1944年,东北抗联将领于天放在黑龙江被捕,他夜里借口上厕所,用烙铁狠狠砸向看守的日军,这时,另一个叫赵忠良的抗联战士也冲了上来,他们的结局如何?于天放的手腕还缠着渗血的布条。三天前被捕时,日军用钢丝捆住他的胳膊,一路拖到这处临时监狱——原是个废弃的烧酒坊,墙角还堆着发霉的酒曲。他是抗联第三路军的政委,负责松花江下游的游击作战,这次是为了接应一批从苏联运来的电台,才暴露了行踪。看守的日军叫佐藤,是个伍长,总爱用带着铁锈的军靴踢打牢门。刚才于天放说要上厕所,佐藤骂骂咧咧地打开牢门,手里还拎着根胶皮棍。于天放眼角的余光瞥见墙角那把烧得通红的烙铁——日军白天用它烫过试图反抗的农民,这会儿还插在炭火里,烙铁头泛着吓人的橙光。“八嘎!快点!”佐藤推了他一把。就是这一下,于天放猛地转身,左手攥住佐藤持棍的手腕,右手抄起烙铁就往他脸上按。“滋啦”一声,皮肉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,佐藤惨叫着倒在地上,手里的胶皮棍滚到了隔壁牢房门口。隔壁牢房里的赵忠良早就醒着。这小伙子才二十出头,是于天放发展的交通员,半个月前在传递情报时被抓,一直装作普通农民。这会儿他听见动静,疯了似的用肩膀撞向牢门的木插销。那插销是临时钉的,经不起猛撞,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。“于政委!这边!”赵忠良拽起于天放就往烧酒坊后院跑。后院的木栅栏早就朽了,两人合力踹开一个缺口,钻进了茫茫夜色里。身后传来日军的枪声,子弹嗖嗖地从头顶飞过,佐藤的嚎叫声混着集合号响成一片。“往东边跑!那里有片柞树林!”于天放低声喊。他对这一带熟,三个月前还在那片林子里开过秘密会议。赵忠良紧随其后,跑着跑着突然“哎哟”一声——他的脚踝在越狱时被木栅栏划破,血顺着裤腿往下滴。“我背着你!”于天放蹲下身。赵忠良急了:“政委,你先走!我能跟上!”于天放没理他,硬是把人拽到背上。他自己的肋骨在被捕时被踢伤,每跑一步都疼得钻心,可他知道,不能把这孩子留下。跑了约莫半个时辰,枪声渐渐远了。两人躲进一处废弃的猎人窝棚,赵忠良才发现于天放的后背被流弹擦过,棉衣破了个洞,血把里面的棉花染成了黑红色。“政委,你受伤了!”赵忠良想撕衣服给他包扎,却被按住了手。“别管我,”于天放喘着气,从怀里摸出块用油纸包着的桦树皮,上面用炭笔写着几个地名,“这是新的联络点,你得把它送出去。日军肯定会搜山,我留下来引开他们。”赵忠良眼圈红了:“要走一起走!我跟你学了半年,你说过,抗联的人不能丢下战友!”于天放看着他,突然想起这孩子第一次来报名时,手里还攥着被日军烧毁的家信,信上只有他娘歪歪扭扭写的“活着”两个字。“听着,”于天放的声音沉了下来,“情报比命重要。你把信送到,就是帮我,帮所有被抓的同志。”他从腰间解下把小刀,塞进赵忠良手里,“顺着河沟走,天亮前能到二道岗,找一个叫王大娘的人,就说'进山采蘑菇的来了’。”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狗叫声——日军带着狼狗搜山了。于天放推了赵忠良一把:“快!从后门走!”自己则捡起根粗木棍,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,故意踩断了几根枯枝。赵忠良含泪钻进了密林。他后来才知道,于天放为了拖住日军,故意暴露行踪,在山林里与敌人周旋了三天三夜,最后跳崖突围,摔断了腿,却硬是爬了七天才找到新的联络点。而他自己,顺利把情报送到了二道岗,那批电台最终安全抵达抗联营地。1945年抗战胜利后,赵忠良在哈尔滨见到了于天放。当时于天放的腿还没完全好,走路一瘸一拐,可看见他时,笑得像个孩子。“我就知道你能行,”于天放拍着他的肩膀,“抗联的骨头,硬着呢。”你说,是什么让他们在绝境里还能彼此托付?是那句“抗联的人不能丢下战友”,还是心里那点“活着就要打鬼子”的念想?在1944年的东北,零下三四十度的严寒里,正是这点点星火,让抗联的旗帜在白山黑水间始终没倒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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